“沈正诚！”都奥抽出气，“叫救护车！”
周围船员反应快，立马答，“刚发现的时候就叫救护车了，大概十分钟前，这会儿应该快到了。”
沈正诚才回过神，脑袋一团浆糊，不知道该做说什么该做什么。
“医院离这里不远，夜里没车怎么还没来，去催！”
“好！”沈正诚抖着手，摸到裤兜里的车钥匙，“我马上去看看！”
直到医护人员抵达现场的前一分钟，都奥还在给她做着高强度胸外按压，他紧张得满头大汗，害怕她醒不来，害怕她死去，周围的船员也都眉头紧锁。
地上躺着的人突然猛地咳嗽一声，嘴里涌出一小股水，弯曲的指尖颤了下。
都奥倒吸一口气，血液登时沸腾，一把将她搂在怀里。
“感觉怎么样？能听到我讲话吗？”细细的吻落在瑶光额头，“能听到你就动动手指。”
“你别这样抱她…平放在地上好些……”船员小心翼翼地去拉瑶光的胳膊。
“别碰她！”
周围人瞬间噤声。
指尖和发尾都淌着水，瑶光艰难的皱紧眉头，喉腔内都是水，说不出话。
浑身前所未有的冰凉，有种下一秒就会失去她的错觉，都奥红着眼，脱下自己的短袖给她套上。
救护车赶到现场，不远处跑来几个护士，紧随其后的还有几个剧组的人。
冉一凡冲在最前面，看见瑶光后捂住口鼻低声惊呼，伸手拦着陈思娴，“别过去！”
瑶光还在往外吐水，睫毛一皱一皱的，手抓着都奥的衣领，意识模糊。
“我…我痛……”
心脏整个被绞掉的痛，喘不过气，都奥握住她的手，不停说是他不好。
两个护士抬来担架，从他怀里接过人，有条不紊地将瑶光抬上救护车，装呼吸机，侧头，“伤者不久前注射过毒品？”
沈正诚看向都奥。
围观众人神情复杂。
都奥点头。
“多久之前？”
护士将瑶光的裤子褪到膝盖处，掰开她的腿，露出一片大腿内侧的肌肤，有细小的针孔，不仅如此，四肢、口唇发紫绀。
经验丰富的老护士平静道：“伤者可能是海｜洛因急性中毒。”
“一个多小时接近两个小时前。”都奥回答护士的上个问题。
“现在回医院注射纳洛酮解毒。”老护士问他，“你是伤者家属？”
“是。”都奥掩面，重重喘息，“她下｜体在流血，她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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