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段很迷茫又黑暗的日子，唯有的一点光亮支撑她走到现在，而未来也将持续照亮她。
“所以来了。”都奥接。
瑶光“嗯”一声，“大家都变了好多，夏梦梦嘴巴不贱了，刘曼婷说话踏实不少，任仲居然还能主动跟我打招呼...”
都奥脸僵了下。
“还有利青青，她整容后简直变了个人，你注意到没，她一直盯着你看。”
都奥一下子就懂了，哂笑了下，“你不知道场上一半女生都盯着你老公看？”
“是啊，另一半是瑛斗。”
他们来到一班门口，斜对面就是九班教室，撑在栏杆上聊。
“就是总觉得少点什么。”
“什么？”
瑶光垂眸：“说不上来。”
都奥勾了勾唇，帮她补充：“徐忆霜。”
瑶光静了一会，出神盯着远处，慢慢道：“嗯。”
“冷不冷？”他忽然握她手，冰的，沉声说：“回车上坐着吧。”
“不想回，我体温就这样。”瑶光拉着他走，“去操场坐着呗。”
操场也是个充满回忆的地方，军训、打篮球、吵架，好像什么都发生过。
随便在看台找了位置坐下，瑶光指着一个圆圆的烫痕非说是都奥用烟头摁的。
“瞎说，不止我一个人。”
笑意晕染眉眼，瑶光蜷缩在他怀里，“你还记得五四青年节的晚会不？本来是按班级坐的，你非拉着我坐最后一排，还牵我手，牵了很长时间。”
“就牵手了？”都奥拧眉。
“不然你还想干嘛？那是高中。”
提到这个，都奥似乎想起来什么，似笑非笑地问她：“你还记得咱俩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？”
瑶光很快回：“高考后去西藏路上，在车里。”
“不是。”都奥瞬间反驳，嘴角扬起，“你不知道的。”
“不是吧你...”瑶光配合地露出惊讶的神情，“你别不是偷亲我？流氓啊你？”
“是啊，我流氓。”
“到底什么时候？”瑶光好奇了。
“我想想，高一？”
“？？？”
“体育课吧，你没去上，自己一个人趴课桌上睡觉，我在你教室守了你一节课。”
“所以趁我睡着？”
“嗯。”
“几次？”瑶光又问：“亲的哪里？”
都奥抬起手机，手机自动唤屏亮了一下，他瞥一眼。
“嘴，不记得几次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我不信，你这样弄我我都没醒？”
“谁知道？”都奥笑得流里流气，“说不定你早醒了，就享受被我亲故意装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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