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落水
许久两人的唇才分离，含情脉脉，这一刻，时间是属于他们的，他们的眼里也只有对方。
“阿景既然吻了我，就再不可说像从前的那般话。”
“定然。”
司溪言看向不远处的池塘问道：“阿景可否还记得那日我落水？”
“记得。”
顾霁寒回忆起他七岁那年进宫，随母亲进宫，路过御花园，看见一群世家小姐围在此处，中间池塘边一位穿着浅青色衣衫的女孩翩翩起舞，身姿轻盈，仿佛在空中起舞，每一步都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，可未曾等舞曲结束，一位身穿紫衣的女孩径直走过把她推下了池塘，所有人都在沉沦刚才的精美舞姿，未曾有人放映过来有人落水了。
待身边的人察觉到，水中的人呼喊着救命，掀起的浪花一片拍着一片，在宫人的呼喊中，顾霁寒已经跳入池塘，他潜入水底将快落在水中尽头的人捞了起来。
虽说顾霁寒才七岁，却自小和护国公一起习武，身体健壮，力气更是不小。
两人探出水面的时候，此时司溪言的呼吸微弱，顾霁寒也没有在顾这些礼节，帮她把水吐出来，待司溪言有所好转，顾霁寒跟她身边的宫女交代几句，就匆匆离去了。
可他不知的是，他母亲所赠给他的玉佩遗失在了第一次让他心跳加速的女孩手上。
“阿景，怎可如此冒失。”国公夫人满眼心疼的给他擦拭着脸上的水珠。
“快拿些干净的衣衫给少爷换上。”
国公夫人朝手下的婢女再次说道：“寻一名宫人找一间偏殿，要快，现在正是寒凉，再感染了风寒就不好了。”
“若，奴婢这就去。”
不一会一名宫婢快步走过来行礼：“国公夫人请随奴婢这边来。”
“多谢。”
宫女一直把他们带到朝阳殿，打开门行礼道：“夫人在此给公子更换衣衫。”
“这里不会有人进来?”
“请夫人放心，此殿一直都在空置不会有人来打扰。”
“奴婢告退。”
国公夫人随身丫鬟：“看不出来这里一直空置竟还一尘不染。”
“噤声。”国公夫人厉声道。
“伺候少爷换衣吧，这里是皇宫不是在府上，言语还需注意。”
“诺，奴婢谨遵夫人教诲。”
更换完衣衫的顾霁寒这才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，心里有些着急，从屏风中走出来：“母亲，儿子丢了一件东西还需出去找一找。”
“母亲陪你去。”说着国公夫人就要动身。
顾霁寒制止道：“母亲不必担忧，儿子去去就回。”
“那就让阿青陪你去。”
“母亲。”
“好好好，母亲在此处等着阿景，阿景可要快些回来。”国公夫人柔声道。
等顾霁寒回到御花园时，这里的所有人都散了，他找了一圈都未曾找到。
那时候司溪言不过才十岁，寒凉时节，正逢她身子底子不好，卧床一年才将将养好，推人的女孩正是秦尚书的次女秦月，皇后受到惊吓小产了，也再不能生育了。
却不想在他十五岁那年回宫述职，再次在御花园见到了当年的那个伶俐动听的女孩，腰间还佩戴这他的玉佩，让他不慎欢喜。
可天偏偏不随人愿，他顾霁寒爱慕的人终成别人的夫人，他护了她一辈子，念了她一辈子，终究消消欲损，相负一生。
“阿景。”司溪言端坐在石凳上。
“前世种种。”司溪言自嘲的笑笑：“我眼拙看错了人，心急，又逼错了人，对不起阿景。”说完低下了头。
顾霁寒安慰道：“娮娮不必如此，我已知晓你的心意这就足够了。”
“我也要你十里红妆，娮娮即是公主该有的礼节也是万万不能少的。”
“娮娮先回未央宫，我这就去御书房与父亲一同求陛下真正赐婚。”
司溪言拉住刚要起身的顾霁寒说道：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顾霁寒安抚着她说：“相信我，我一定会把你娶回府。”
“我信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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