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的部分还和顾绵的肌肤连着。
顾绵咽了口口水，“你早就知道我是烟烟？”
闻言，涟意猝不及防笑了起来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还是涟意不再伪装的缘故，他的眉眼更加艳丽了一些，笑起来就像带着诡谲的钩子。
“宝宝，没发现你身上的气息很甜吗。”
顾绵动了动鼻尖，闻了一下：“哪里有味道啊。”
涟意的眸子微暗，“你闻不到的，但对于我来说，就像是毒和瘾一般。”
他伸出手，顾绵可以看见先前柔软漂亮的手上覆满了冰冷的鳞片，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条蛇了。
冰冷的灵片剐蹭着顾绵的脸蛋，涟意一字一句吐露最恶毒的语句，“顾绵，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你。”
顾绵忍不住颤栗：“你到底是什么？你不是涟意。”
“我的确不是涟意，我只是披着涟意皮的怪物。”涟意唇角微勾：“你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？”
他一抬手，上衣便被祛除，露出了光裸的胸膛，而涟意的手轻轻撕开胸口的皮肤，从里面掉出一团又一团雾气。
那些雾气凝聚成无数的蛇，五彩斑斓，又诡丽的不可思议。
而随着这些雾气的四散，涟意的皮囊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一点一点瘪下去。
这就是邪气吗。
顾绵想起小兔子的话，脸色一白，他居然看到邪气的真身了。
“你是不是要杀我。”顾绵咬了咬唇，心中默念：对不起，28哥哥，我救不了你了，我自身难保了。
“为什么要救我？”28冷不丁开口。
顾绵连忙转移话题：“没什么，我要被杀了。”
“他不会杀你的。”不知道是不是顾绵的错觉，28的话含着一股笃定。
顾绵都要哭出来了，你跟涟意就是一伙儿的，我怎么敢相信你说的话。
而涟意也疑惑地看着他：“杀你？我为什么要杀你。”
“你本来就要杀我。”顾绵闭上眼睛，一副视死如归的目光：“你要杀就杀吧，别折磨我！”
瞧出顾绵哭的实在太过伤心，涟意轻轻碰了碰顾绵的眼泪；“别哭了。”
可是顾绵察觉到那冰凉凉的东西摸上自己的脸，哭的更狠了，“你能不能别挖的眼睛，我的眼睛不好吃。”
涟意：“……”
他唇角微勾：“可以啊，我可以不吃你的眼睛，但是你要睁开让我亲一下。”
顾绵愣愣地移开手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，把眼睛睁开。”涟意不知何时凑到了他身旁，伸出分叉的蛇信子舌尖，“等下敢闭上，我就直接挖出来。”
他冰凉的手故意摸了一下顾绵的脖颈。
顾绵立刻和木偶一样板直板直的站好，呆呆地睁大眼睛。
漂亮的眼球转动不已，看着涟意越来越靠近，最后蛇信子轻轻舔过他的眼睛，并不难受，甚至冰冰凉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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